飞机沉重地低空盘旋，街头的残垣断壁透着乌克兰普普通通的夜色——一切静得太可怕，像谁在屏住呼吸等待裁决。

还是泽连斯基的身影，依然出现在那些电视画面里。他的脸色比战争更疲惫，语气比炮火还孤独。全世界的数据早就变成碎片：八百万人外逃，数十万孩子失学，每天的伤亡数字像酒精一样麻醉神经。

一场巨大的战争，乌克兰被拖下水，牺牲的是家、城市、哪怕最普通的名字。泽连斯基，那个曾经在演艺圈里笑得毫无压力的人，现在突然成了权力戏里的主角。他的选择，带着一丝悲凉，也透着荒诞。把国家推向战场，把人民推进混沌。你说英雄吗？可当众羞辱他倒也没什么气度，但让他变成什么救世主，就太过讽刺了。

仔细想想，谁才是这个局里的好人？俄罗斯的铁拳，欧美的口号，北约的邀约，每一个都在打着自己的算盘。乌克兰，在地缘政治的大餐桌上，沦为了待宰的羔羊。泽连斯基，或许只是坏人碰上了更坏的角色，没有一个是真正负责的。

谈判、停火、制裁，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轮播在新闻里。联合国六轮紧急会议，外交斡旋成了舞台剧。可普通人的家失了，孩子的课停了，护士在医院里没电叫不上麻醉。所谓的国际法、声明、谴责，像便签纸一样贴在所有角落，风一吹就散了。

西方领袖们隔着大洋喊着“正义”“自由”“人权”。实际上一颗枚炮弹落在某个民房时，他们用的不过只是推特账号。俄乌横冲直撞，全世界为他们的“红线”鼓掌，却没人在乎战线那头的是谁的父母，是谁的孩子。

有时候不得不承认，这个世界太小气，连战争的解释权也要争抢。乌克兰人的命，从来不是历史舞台上的主角，就像泽连斯基，原本也不是。战争里没有圣人，只有幸存者，只有无声呐喊。

如果没有这场战争，如果没有他的选择，这片土地上不会有数百万消亡的脚步，不会有一整个国家沉到泥沼。谁能区分坏人、恶人？或者说，在钢铁和火药面前，区分又有什么意义？

窗外偶尔还有无人机的低鸣，他说话的嗓音在国际会议里隔着屏幕飘着。乌克兰，被历史上的巨手随意揉搓，泽连斯基不过是被推上去演出的一个演员。担责？更像是被命运安排了配角。

世界其实不在乎乌克兰人的死活，只在乎地图上的那一块颜色是不是自己喜欢的。英雄、败类、牺牲品、炮灰。谁在乎？只剩下新闻摄影机和统计表在记录。

坦白讲，对一个民族负责，绝不应该是拿整个国家当赌注，为他人的舞台充当牺牲品。地缘政治的游戏，没人赢得了什么，只有普通人永远是输家。

夜色里，最后一户还亮着灯的民居。一张脸，像被蒙上的灰，谁还敢做美好的梦？